167“它现在有名字了,叫玉灼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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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7“它现在有名字了,叫玉灼”

  詹玉景后背鹄矶丝的毒还没消尽,傅醉怀看过后,给了他几包新药,配合先前的药膏沐浴吸收,五日之后余毒可清。

  在楼中安置两三日,一天入夜,詹玉景换好衣物准备上床,窗外有人影掠过。

  他推门出去,月光下站着傅醉怀,昏暗的房檐阴影中,铺在胸前的胡须更显苍白,一双眼睛幽幽望着詹玉景,叹了声,“乖孙孙啊……”

  他半夜睡不着,到门前闲逛,表情复杂而沧桑,詹玉景岂会不明白因由。把着门沉默一会儿,让出屋内的一线烛光,“外面凉,外公,进来吧。”

  傅醉怀胡须抖了抖,头一次亲耳听到对方叫他外公,却是在这种时候。

  他缓缓迈进去却不落座,心里藏不住事,着急地解释,“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太残忍了,你娘临终前嘱咐过,莫要让你卷进二十年前的旧怨,可老头子我……我实在没忍住!好孙孙,你莫要埋怨我啊。”

  他两手握住詹玉景一只手,满脸忐忑,要是后者稍微有迟疑的意思,恐怕够他愧疚余生。

  詹玉景低头看他一会儿,比起埋怨或生气,对方的小心翼翼,其实叫他觉得心疼,“我怎么会埋怨你?你只是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,是楚家的人杀了我父母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  当年的事恩怨纠葛太多,灵河作为楚家立足江湖的根源,有人来盗不可能不防。但詹父詹母为了救詹玉景被楚家所杀是事实,他作为遗孤,注定要背负这段血仇。

  傅醉怀不安向他确认,“……你当真不气我么?”

  那双布满糙茧的手珍重地握着他,詹玉景将左手覆在对方手背上,尽力笑了笑叫他安心,“你别这样看着我啊,我不气,真的不气。仔细说起来,二十年前那件事,需要被安慰的不光是我——我失去了母亲,而你也失去了女儿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几句话,却说到了傅醉怀心头最痛处,眨眼间已是老泪纵横,握紧詹玉景那只手,沙哑道,“好,好,好孩子……二十年了,没人跟老头子我说过这种话,我……”

  他几度哽咽,出口的话语无伦次,詹玉景安静听着,忽然房门被人敲响,有家仆在外面禀报,“詹公子,大公子有请。”

  楚叶语口中那个精通符阵的朋友,并非凭空捏造,乃是他拜师学习易容术时偶然结交,叫做余丹青。

  请入灵越谷的初衷,是为了解读唐寒松那三道符篆,至于在江客梦面前说起的晶石一体等话,是楚叶语为了保人凭空捏造,事后串词罢了。

  詹玉景二人被软禁后,楼外设有数十名侍卫日夜看守。楚叶语带余丹青进来过一次,在后院设了道传送阵,可直通楼外灵河畔,又留下两名心腹家仆,以做望风传讯之用。

  有江客梦威压在前,楚叶语轻易不会与他见面,既然传讯必有要事。詹玉景穿戴衣物拿上孤墨剑,即刻动身,与傅醉怀一道去了后院。

  对面的传送点设在树林内,便于遮挡视野,被发现了也可藏匿。

  詹玉景到的时候,楚叶语正站在河畔与余丹青说话,灵河的水在夜间泛出青蓝色波纹,潺潺流动,像化开的莹玉,映亮对方素白色衣角。

  楚离风站在外缘,留半只耳朵听两人的谈话,心思九成用来逗弄趴在手背的小白。拿一片嫩叶喂它,小白嫌弃地不肯吃,又反复放在它嘴边,试图诱哄它咬一口。

  小白大抵也觉得他无聊,甩起尾巴要溜进袖子,却注意到詹玉景和傅醉怀,金色竖瞳乍然收缩成极细的一缕。楚离风也注意到,丢开树叶下意识叫他“詹玉景”。

  詹玉景抱着剑径直走过来,没有理会他,对楚叶语道,“出什么事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叶语抿唇,让开身后,树丛里赫然有一道圆形阵法。

  此处正是他捡到詹玉景的地方,也是唐寒松所设传送阵的一端出口,原本有人看守,来之前他已经让侍卫退下,“这道传送阵对面的出口,被人破坏了,丹青虽然能解开咒文,彼端被掐断,他也不能强行送人过去。”

  余丹青个子不高,一袭蓝色道袍,肩膀手臂处绘有图纹。面庞白净得像个女孩子,腼腆地笑了笑,自袖中掏出一只发亮的小物什,放在詹玉景面前。

  “传送阵被摧毁一端,好在这边楚大哥看守得很好,传送阵的入口乃是双生,强行掐断一头,另一头仍留有感应。虽然不能送人过去,我却可以用浮尘子代为探路,双目为镜羽翅为足,再现传送阵那头的境况。”

  詹玉景细看,那浮尘子只有拇指大小,生有四翼,看起来像只蜻蜓。两只漆黑的眼睛挤在一起比个头还宽,腹腔中空有光亮,整体半透明状,精致得像孩子的竹节玩具。

  不知何时,楚离风悄然站到詹玉景旁边,与他一起观看。后者浑然无觉,待余丹青念咒后,浮尘子通体明亮,扇动翅膀钻入传送阵,那点金光如同没入沼泽,瞬间没了踪影。

  余丹青拿出一只木盒,打开后往前一吹,金粉飘散四逸形成模糊的纹路,正是浮尘子两眼看到景象。

  两地距离越远,传送所需时间就越久,众人等了片刻,那图案仍是密密麻麻一团金色碎屑。四下安静没人说话,只能听见灵河流过的水声,以及风吹树梢的窸窣动静。

  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手臂,詹玉景低头,楚离风在他旁边,袖子里一团圆滚滚的东西鼓动。

  他以为是小白,扑出来后被对方双手拢住,飘落几片羽毛,摊开一看,是只圆头圆脑扑棱翅膀的金翅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离风见他看鸟,顿时惊喜,默默将金翅雀递给他看,“之前在青醉剑庄时我送你那个,它现在有名字了,叫玉灼。”

  詹玉景一怔,“玉灼?”

  楚离风点头,“是玉灼。”

  几年前对方送过一只鹞鹰,詹玉景记得,那只鹞鹰的名字似乎也叫玉灼。

  距离上次在青醉剑庄看到,不过隔了两三月,不知楚离风每天怎么喂养的,当时金翅雀还是小巧玲珑的一团,如今却胖成一大一小两个毛茸茸的球,抖着翅膀在掌心蹦蹦跳跳,歪起脑袋拿同样浑圆的两只黑眼睛瞅人。

  见对方一直在看,楚离风朝他凑近,“你……要不要摸摸它?”

  詹玉景却迅速退开一步,握着孤墨剑那只手挡在两人之间,“不必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楚离风僵在原地,举着鸟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
  小白钻出来,趁他不注意往手心里爬,方才回过神,将鸟和蛇分在两边袖子放了,默然立在树下,半个人陷在漆黑树影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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